土林的主沟有几米宽 , 两边是古河道日积月累冲刷而出的赭红色的土壁 , 高高的土柱耸立 , 有的象原子弹爆炸时的蘑菇云 , 有的象佝偻的老人 , 有些矮的土林群则象沙漠上的楼兰古堡 , 模糊的轮廓却有着华美的气势 。 土壁与土柱都被岁月的刀斧刻下了无数奇怪的痕迹 。 看着这些神秘的土柱群 , 我如蝼蚁般无言地慨叹大自然的伟大与神秘……
这巍巍的土林 , 它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岁月和自然的变迁啊?地壳的运动把远古的河道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 在N年以前 , 土林会不会是一条仿若亚玛逊河般的有着极其丰富内涵的碧波河流?应该有许多美丽的鱼儿在水草间逸游吧 , 还有很多的植物在它的湾畔繁殖 , 也应该有会飞的恐龙与彩色羽毛的水鸟吧?在大自然顷刻间翻天覆地的那一刻 , 它们全都惊恐地消失了 , 唯留下的 , 是这被岁月与风沙冲刷侵蚀得仿若伤痕般的河床……
沿着主沟转了一圈 , 我们又行游了元帅府、古堡幽情、欧亚奇观三条支沟 , 繁密的支径小路搞得我晕头转向 , 阿驱和卓卓他们只顾去拍照 , 我独自一人在“古堡”里来回转了几次也找不到出路 , 只好大声叫“救命” , 马夫跑过来救我 , 把一脸颓丧的我刚领出主沟 , 那边又传来了卓卓他们的呼救声 , 马夫于是又忙不迭地跑去营救他们 , 如此多个回合 , 马夫已是累得气喘如牛 , 我忍不住爆笑 , 狂笑的回声在土林里荡气回肠……于是在我们再次欲走散前 , 聪明的马夫叉着腰郑重地交代:找不着路时就由窄道向宽道走 , 循着支流汇主流的道理 , 就能找到主沟的路口!
掌握了这个真理 , 我们三人便开始进行印第安人与西部牛仔的枪战游戏 。
我骑着马儿 , 扮演酷毙的女牛仔 , 英姿勃发 , 挎着一根木头“枪” , 在土林窄窄的支沟里机敏地穿来穿去 , 卓卓和阿驱则扮演印第安人 , 躲在土桩后头向我扔土坷拉 , 一边还发出“呜—哇—”的怪啸 , 然后又爬上矮些的土林 , 举着三角架狂跳印第安舞 , 这游戏虽是小孩时的玩意 , 我们却玩得开心尖叫……也怪 , 我们没心没肺地在土林里玩足两个多小时 , 却再也没有迷路了 。 寂静的土林 , 只有我们3个不速之客 , 死静 , 叫一声回荡好久……
从土林回到县城已是下午4:00 , 在元谋县城里好好地逛了逛 , 买了许多新鲜的石榴和苹果来吃 , 都还带着绿油油的叶子 , 味道很好 。 晚饭是在元谋一条非常值得一提的小街上吃的 , 小街上全是元谋的地方小吃 , 特别推荐那儿的麻辣烤鱼 , 真香 , 令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 卓卓还非常酷地亲自上灶炒了一个豆苗 , 可惜有姿势没实际 , 太咸了 , 卓卓的解释是这儿吃的是井盐 , 古时候这儿可是茶马古道上产井盐的胜地 , 所以这儿的盐特咸 。 也不知这歪论是否有考 。
第二天一大早 , 我们三人又在市场旁边吃了一碗邋遢老婆婆炮制的超级好味酸菜粉 , 然后上路去平田乡的班果土林 。
班果土林在元谋县城西约18公里 , 总面积14平方公里 , 是元谋最大也是最老的土林 , 属于老年期土林残丘 , 所以这儿的土林比物茂的高很多 , 最高的12米 , 普通的也有6米到8米高 。 与虎跳滩土林更不同的是 , 班果土林的沙地是雪白的 , 很象广西北海的银滩 。
走在细白的沙地上 , 感觉犹如置身古堡画廊之中 。 班果土林分布很稀疏 , 没有虎跳滩的土林气派 , 20多条支沟 , 比虎跳滩土林更容易迷路 。 看着这细高的土柱 , 我有点害怕 , 这儿尚未开发 , 游人罕至 , 几乎是无人区 , 且这些天的雨水又把土林泡得膨胀松软 , 诸多危险因素存在 , 可不敢再象昨天般疯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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