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ESAs肆虐体坛的日子也没有太久,从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开始,反兴奋剂机构就已经掌握了检测这种曾经的“隐形兴奋剂”的手段,而在2000年悉尼奥运会中,两种相互补充的检测方案更是直接让所有ESAs都难逃法网,甚至包括最新上市的达依泊汀α 。 在检测手段进步后,自行车界陆续开始有大牌运动员因滥用ESAs而被禁赛,其中包括曾经以战胜癌魔而闻名的“环法七冠王”兰斯·阿姆斯特朗 。
另一个比较有代表性的情况则是“掩盖剂”的使用 。 通过使用利尿剂等增加兴奋剂代谢速率的药物,从而在兴奋剂检测时逃过一劫,曾经是相当一部分运动员的“标配” 。 然而在这一方法出现后没多久,反兴奋剂机构就直接采取了“一刀切”的方法处理——一旦检测出运动员在服用掩盖剂的同时体内存在任何浓度的可被掩盖药物,除非有治疗用药豁免,否则一概视为药检不合格 。
兴奋剂会给运动员带来终身影响?
在“马家军”兴奋剂事件之中,女田径运动员对兴奋剂的一个控诉正是药物带来的终身性影响,例如变声、多毛(二者均为女性男性化表现),以及月经紊乱和生育能力的受损 。 而从目前对兴奋剂的研究来看,这种终身化影响的确可能存在,但有时也会和运动员的特征所混淆 。
田径类项目由于对运动员的肌肉力量、爆发力等指标有着很高的要求,早在50多年前,就有运动员尝试使用蛋白同化类激素(AAS)来改善肌肉力量和爆发力 。 AAS绝大多数来源于雄激素,但在结构经过特定的修改后,保留(甚至增强)了雄激素促进肌肉增长的作用,而大大减弱了雄激素的男性化作用 。 不仅运动员尝试使用,连不少健美爱好者为了达到理想的增肌效果,都会在黑市上购买AAS(因为AAS在大多数国家属于管制药物,或被限制销售) 。
然而,正如其他兴奋剂一样,AAS也有着非常可怕的不良反应:心血管疾病(升高血脂、导致心肌病)、男性化(多毛、变声、女性喉结发育)和戒断症状(由于雄激素分泌被AAS抑制,在停药后服用者会经历严重的戒断反应)都与AAS的雄激素作用有关,而男性服用者的生育能力也会受到一定损伤,部分口服的AAS还会导致肝病 。 不过需要澄清的一点是,AAS对女性生育能力的影响迄今尚无定论,目前证据则是更倾向于AAS不会影响女性生育力 。 女田径运动员在退役后的不育,很可能归因于田径运动导致的体脂含量极端降低(“女运动员三联征”) 。
以上内容就是“体坛恶魔”兴奋剂,你对它的了解有多少?的内容啦,希望对你有所帮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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